但他却全然不后悔,只是从此以后,剑宗之中又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于是,桃林琴音,余秋寒躲在桃树后面张望着。
苍山负雪,余秋寒爬到屋顶,看着远处的那个在雪中练剑的少女。
剑宗微雨,余秋寒站在那少女的窗前望着屋中温馨的火光,一直到全身被淋个湿透。
多年过去了,余秋寒已经三十余岁,不慌不忙的修到了破虚初境,可那个少女却再也没有在宗内现身过。
无数次余秋寒在浓郁深沉的梦里,又梦见那小屋中的火光,都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宁静了起来。
这一次余秋寒又看见那熟悉的场景了,只不过他昏黄的火光中有隐隐的红色,他眼中有血。
那间屋子余秋寒想了二十多年,都没敢进去一步,他最多只能在宗主打扫完这间屋子之后,接着开窗换气的功夫,看上一眼屋子里面那副画像。
或者有机会再将那株水仙插进窗台的花瓶之中。
所以当余秋寒看见白舒进入那间屋子,把手放在梳妆台之上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心里最纯净的东西受到了玷污。
除了和凌问儿亲如母女的宗主,没人有资格进这间屋子,在余秋寒心里,白访云都没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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