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瞬间明白了过来,刚刚那一剑没有形和气,只有一股剑意,剑宗的剑意。
“原来是剑意。”白舒恍然大悟,却还是没有将这一剑看的分明。
“愤气填胸,如鲠在喉,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么?”宗主忽然问了一句。
白舒想了想澄湖寺月离和六儿的事情,也想起了燕北那个炭火快要烧灭了的那个夜晚。
就是那种感觉。
“我知道,我经历过!”白舒非常肯定。
宗主欣慰的笑着道:“我们将心中的不快,称之为块垒。”
“块垒就是一块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堆的密密麻麻的堵在你的胸口,让你胸口发闷,一直堵到你的嗓子眼儿里去,让你如鲠在喉。”
“块垒也是挡在你面前的石头,一块一块的,搬难搬走,绕难绕过,击难击碎。”
白舒直听的眸子发亮,宗主说的句句在理。
“当年有一书生,胸有块垒,需以酒浇之,以醉解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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