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盆中火烧的旺,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屋子里面一下子暖和了不少。

        “小子,你回来了。”瞎婆婆幽幽转醒,用那空荡荡的眼窝看着白舒,嘴角却带着几分笑意。

        白舒早已经习惯了瞎婆婆这幅样子,笑道:“是啊,我已经回来好几天了。”

        瞎婆婆点了点头道:“这几天我这里人来的少了,但只要来人,个个嘴里面都是说个不停,聊着观里面的事情,是不是这几天外面有什么热闹啊。”

        此时此刻瞎婆婆就如同一个平常的老妇人一般,好奇着自己搞不懂的事情。

        可白舒不会看低瞎婆婆,白舒上一次来,瞎婆婆可是就太虚道法和剑宗的天剑术做了比较的,听瞎婆婆的意思,这世上不论是什么术法,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当下白舒恭恭敬敬的说了四派论道的事情,瞎婆婆听的开心,发出了刺耳难听桀桀的笑声。

        说话间白舒又往炭盆里添了一根柴,瞎婆婆忽然说道:“怎么还弄了火来,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冻僵了,再旺的火也是浪费哩!”

        白舒劝了两句,却隐隐感觉到了不对,今天的瞎婆婆话格外的多,有些喋喋不休的意思。

        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白舒目若秋水,终于把话头引到了正题之上,他道:“婆婆应该知道我修了符道吧?”

        瞎婆婆微微点头道:“说也怪了,符篆录多年无人问津,自你借走了以后,倒是常有人问起,自然也有人说起你,说是出了什么符道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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