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舒被瞎婆婆一番话说的暂时放弃了观看研习杀字符的心思,可白舒内心深处还是渴望学到完整的杀字符的,只是白舒不知道自己登上小书阁第七层的那天,究竟还有多久,小书阁第七层里面,除了杀字符,究竟还有什么别的东西,那个带黄俊上小书阁第七层的人,又是何方神圣。
思虑太多,一时半会儿也理不出什么头绪,白舒索性也就不再去想了,低头对纸鸢道:“我送你回天一峰,然后我要去一趟天璇宫。”
纸鸢对着白舒张了张手道:“我也要去!”
白舒把纸鸢抱了起来,想了想道:“好,带你走动走动,日后我不在观里了,四处也都应该对你有所照应。”
白舒吻了吻纸鸢的头发,心中有些酸楚,因为纸鸢这样可人疼的小姑娘,在太虚观中并不是极为受宠,最多也就是开阳宫这一脉宠她,比起罗诗兰和叶桃凌来,就显得有些可怜了,更不要提当年在碧落山的凌问儿了。
据说徐冶端午那次开炉铸剑之后大病了一场,这件事情因白舒和萧雨柔而起,连带着天璇宫的弟子,多多少少对白舒都有些微词,而白舒也很久没来天璇宫走动过了。
白舒一路走过来,见到天璇宫的弟子,对方也只是不咸不淡的招呼一声,整个天璇宫都显得格外的冷清。
不知不觉间,白舒就带着纸鸢走到了剑炉旁边。
经过了半年多的修养,剑炉旁的池塘,终于重新蓄满了水,那硕大的,黑黝黝的剑炉,安安静静地矗立着,冷冰冰的叫人看了心里发寒。
纸鸢第一次见剑炉,她望着那巨大的黑色阴影,有些发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