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不像那些大家闺秀般笑不露齿,她小牙笑的全部露了出来,浅浅的酒窝里都漾满了欢喜。
她稍稍懂一些爱的含义,可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我爱你!”
就像白舒之前心里所想的一样,一切高贵的情感都羞于告白,一切深刻的体验都拙于言辞。
若不是爱煞,白舒绝对不会在此时此刻对纸鸢说出这句话来。
这句话有些人言之如儿戏,但像白舒这种人,他身边的人可能等大半辈子,都不一定能等来这句话。
纸鸢真的算是幸运的,若没有春天时,莫愁湖畔那场雨,她纸鸢说不定会孤零零的死在莫愁湖居里的某一个角落。
那简直比寒梅凋落,比清泉干涸还要更令人惋惜。
罗诗兰本来在盯着徐尧看,却也在那一瞬间莫名的回头,望见白舒捂着纸鸢的耳朵逗弄纸鸢时的情景。
白舒说话的时候只是做出了口型,却没有出声,可罗诗兰还是看懂了白舒所想表达出来的东西。
在一片诡异的令人浑身不自在的歌声的衬托之下,罗诗兰回眸一笑,不知不觉间,纸鸢也是她的心头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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