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诗兰走出院落的时候,白舒正挨着剑炉,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面,纸鸢玩儿的累了,就睡在白舒的怀里。
罗诗兰望着这一刻的白舒,他低眉顺眼,抱着纸鸢就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专注而温柔,看了又看,他放轻了呼吸,小心翼翼的为怀里的纸鸢挡着阵阵晚风,也只有这个时候,白舒眉眼中才那么干净纯粹,看不见任何其他东西。
罗诗兰走近之后,白舒抬眸看了她一眼,却一下子望见院落中冲天而起的火光。
“师姐,怎得起火了?”白舒疑惑不解的问道。
罗诗兰给白舒说了事情的经过,末了才解释道:“那屋子沾了太多那魅儿的气息,我就让人把那屋子整间烧掉了,大不了再重建就是了。”
白舒哦了一声道:“那屋子怕是有几十年历史了,烧了也怪可惜的。”
罗诗兰把手放在白舒的后颈,笑道:“你啊,温柔到了极点,一草一木都关情,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
白舒腼腆的笑了笑,罗诗兰说的的确不错,白舒伤景伤情,不管是落花流水,还是物是人非,甚至是小书阁中术法蒙尘,白舒都会因此而情绪大动,白舒一生,活的不是个性,更不是什么道义层面的令人动容的东西,白舒一生,只为情一字而活!
罗诗兰摊开掌心,露出了被纸包裹着的那块玉佩,玉佩之中忽然有一阵光华闪动,月下池边,忽然出现了一道怯生生的女子的影子,有些不分明,却显得极为幽美。
罗诗兰介绍道:“这就是跟着徐尧回来的,那只作怪的魅儿,他是山泽孕育出的灵魄,这一只魅儿经过了几千年的时间,才刚刚生出了一点点的灵魄,受到徐尧这块古玉的吸引,栖身其中,到了人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