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下意识的伸手想接,却抬头看了白舒一眼,最终还是把头埋在了白舒的怀里,没有接叶桃凌的东西。
叶桃凌把发簪插了回去,轻叹了一声。
要知道,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是比这声叹息更加婉转动听的了,不管是通天塔雨檐下秋雨的嘀嗒声,又或是荷花塘居外雪落在荷叶上的沙沙声,都比不上叶桃凌这一叹来的动听。
叶桃凌从地上拔起自己的乾沧,翻腕回身,轻飘飘的转了一剑。
陈淼的右手就像是熟透了的沉甸甸的梨子一样,坠落在了地上,血喷了一地,血泊之中倒映着叶桃凌的红衣。
两相衬托之下,叶桃凌的红衣显得比那鲜血还要红。
陈淼惨叫了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李安忆愣了片刻,很快就跑上去帮陈淼止住了血。
叶桃凌对着白舒略带歉意的说道:“陈长老待我不错,我答应过陈长老要保他性命的,之前我看到陈淼是右手碰的纸鸢。”
“他以后没有右手了。”
“他虽然是右手执剑,但他用出来的剑也不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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