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再次见到这一幕,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叶桃凌走在天下剑道的最前面了,她自己所言“十年一剑苦”中的那个“苦”字,是除了她自己以外,任何人都体会不到的。
白舒没想到叶桃凌也在这里,所以他进门之后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可叶桃凌见到白舒进门,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佛穿成这样的白舒,就是空气一样。
顿时,白舒那一路上走过来所受到的艳羡和仰慕的目光所带给白舒的那一丝微微的得意,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白舒没有和叶桃凌打招呼,他踩着一地凹凸不平的石子,绕过叶桃凌,走到了屋子前面。
观主是一身靛青色道袍,盘腿坐在门口的木道之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叶桃凌练剑。
见到白舒过来,观主笑着对白舒道:“叶丫头已经来了一个时辰了,她来的时候,晨雾还没散尽呢?”
白舒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抱歉道:“路上耽误,我来晚了。”
观主却没有责怪白舒的意思,上下打量着白舒的穿着道:“来晚了不怕,你只要来了就好。”
白舒这一刻觉得观主话语在影射自己后知后觉的穿上了太虚观的衣服,虽然晚了,但最终还是有了这样的觉悟。
这种宽容,让白舒觉得受之有愧。
于是白舒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道家礼,然后起身站的笔直,面色平静的望着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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