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此刻,这口水缸之中全部都是剑,铸好的剑,看其工艺,都不像是凡品,至少比市面上所谓的宝剑,要好了太多。
白舒走上前去抽出了一柄剑,细细观看,剑刃没有开锋,不然拿着这柄剑,就能让人血溅三尺。
“不错的剑。”白舒称赞道,而叶桃凌却是面无表情,剑宗剑冢千剑,叶桃凌观而识之,自然不会侧目于凡铁。
而徐冶则淡然道:“这都是弘毅铸的剑,因为达不到要求,所以全部堆在这里,等着日后被融成铁水,重获新生。”
白舒有些怅然的把手中的剑放了回去,在白舒心里,一柄剑铸造出来,就有了生命,不应该像这样堆积在一起,等待着死亡。
但徐冶才是各中行家,他说这剑达不到要求,那就只能这样。
徐冶淡然道:“你要是没有铸出这么多把剑的决心,你现在从这个门出去,我当你今天没有来过这里。”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凝重,淳于弘毅铁锤下的器物已经成型,是一把新铸好的短剑,随着烧红的短剑入水,一阵烟雾升腾起来,让整个屋子变的水汽缭绕。
白舒面前那口水缸之中足足有上百把剑,白舒不知道这耗费的淳于弘毅多长的时间,三年,还是五年,但这总归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白舒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不可能立刻告诉徐冶,他可以做到这个程度。
于是白舒无奈道:“如果我能留在太虚很多年,我能铸比这更多的剑,但世事无常,我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太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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