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年罗诗兰的秋水,就是白访云请徐冶铸的,想当年,白访云和徐冶一定有着不浅的交情。

        白舒坦然道:“我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只想变强,保护我所爱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拥有不去选择的权力。”

        徐冶沉吟良久才道:“那你要跟我学打铁么?”

        白舒长舒了一口气道:“当然。”

        徐冶看了白舒一眼道:“那就先把衣服脱了,入我们这行,干活儿的时候都要光着膀子。”

        白舒很快投入到了打铁这件事情当中,叶桃凌和纸鸢坐在一旁的长凳上,托着下巴看着白舒大汗淋漓的和一块烧红了的铁块较劲。

        白舒肌肉的线条在火光下变得明显了起来,炉火的热浪烤的白舒头昏,昏黄的灯火让人眼底发黑,白舒仿佛又回到了魔宗那间灰瓦房子里面,身上留下来的汗水,就像那些粘稠的药汁一样沾在身上,挥之不去。

        不知道白露蒹葭这对儿姐妹怎么样了,白舒一个失神,一块烧红了的铁渣就飞溅到了白舒的胸口,烧的白舒倒抽了一口凉气,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纸鸢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一块手帕递给了叶桃凌道:“他汗流进眼睛里面了。”

        以纸鸢的身高,完全够不到白舒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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