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叶桃凌知道失去是什么滋味儿,她才格外害怕失去。

        高处好冷,叶桃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白舒却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吕漱仙身前,把剑横在吕漱仙的脖子之上,又说了一遍道:“放他下来,我今天不拆你星院。”

        吕漱仙本该笑出声来,因为对他而言,白舒不过是一个希微境界的弱者。可白舒眼中那种异常明亮的坚毅和果敢,让吕漱仙不忍心嘲笑于他。

        吕漱仙悲伤的望着白舒,轻声说道:“孩子,你下山去吧。”

        下一秒白舒的剑锋擦着吕漱仙的脖子斩了下去,要不是吕漱仙觉得白舒不同于常人,一早就全神贯注,他哪怕有一点点轻敌这心,恐怕他现在已经脑袋搬家了。

        可尽管如此,白舒这一剑还是伤到了吕漱仙,吕漱仙的脖子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一点一点的渗出了血来。

        白舒没有任何犹豫,只一剑就杀红了眼睛,仿佛面前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就是他白舒不共戴天的仇人。

        这一刻白舒忘了一直以来支撑着自己无往不利的那些术法,就像是某天晚上和叶桃凌对剑一般,生平第一次的回归了用剑本身。

        刺、斩、挑、劈,白舒的每一剑都是那样的杀意盎然,又是那样的简单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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