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癸抓着白舒脖子的手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样有压迫感了,他甚至想松手将白舒放下来。

        白舒继续说道:“可你们星院,就剩下你一个人了。而我不仅有太虚观和东洛剑宗,我还有很多朋友和在乎我的人。”

        白舒盯着易癸的眼睛道:“倘若他们知道我死在了星院,你觉得星院的下场会是什么,你愿意当这个星院的千古罪人么?”

        易癸深深皱起了眉头,盯着白舒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刻骨揉心。

        白舒喜欢揣测别人的内心想法,他有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盲目自信,他认为自己看人很准,从来没有看走眼过。他也知道,此刻易癸心中就是在挣扎,但白舒坚信,易癸绝不敢杀了自己。

        于是白舒又开口,在火上浇了一把油道:“把乾沧剑送出来,之前的恩怨就真的一笔勾销了,我们今生绝不再涉足凤霞山。”

        易癸忽然舒展了额头,松开抓着白舒脖子的手,把白舒放在了地上。

        叶桃凌随之松了一口气,白舒则慢悠悠的整理着自己被易癸弄的褶皱不堪的衣襟。

        易癸微笑道:“不得不说,你刚才讲的那番话很有道理,也很有说服力。”

        白舒浑身汗毛忽然炸起,心中一下子生起了一阵不好的感觉。

        易癸摇头道:“但你说的全部都是权势,却没有讲一句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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