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摆了摆手,示意山子不用再多说,转而问起山子的娘亲道:“大娘,您可是身子发烫,吃不下饭,也不好入睡?”
山子娘亲点头,却又咳嗽了起来,喉咙似是有痰,咳声愈烈,山子连忙上前用递了瓷缸上去,妇人一口痰啐了进去,白舒低头一瞧,瓷缸中血色不浅,心头一黯,知道事情不好。
白舒又问了几句,才知道山子他娘近日连出虚汗,寝食难安,浑身发热,咳嗽不停还时不时咳血出来。种种症状白舒过了一遍,也省下了号脉的功夫,拉着山子又出了屋子。
白舒松开了捂着口鼻的手,有些哽咽道:“山子哥,不是风寒,是肺痨。”
“啊!”山子惊呼一声,还未待多言,就听到屋子里面山子娘亲的问询声:“山子,怎么了?”
山子回身喊道:“娘,没事儿,被觅食的鼠儿吓到了。”
里面传来回应道:“我身子不适,招呼不了小哥儿,你莫要毛手毛脚的,亏待了人家。”
山子应了一声,压低了声音,不死心的问白舒道:“我娘她还有救么?”
白舒没有急着给回应,而是搜索枯肠般的在脑海中回忆汤无厌给自己的医书,和小书阁里面的那本圣济之海中关于治疗肺痨的记载。
白舒叹一声气道:“需要一些不寻常的药材,或可一试,也不知道这乌渠之中有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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