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应下就退去了,华帝则捧着羊皮纸卷,全神贯注的着其中的文字。
余下的所有人,都急迫的望着华帝,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羊皮纸卷上到底说了什么。
华帝一边看一边说道:“没错,没错,这正是先生的字迹……想不到南海之外,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儿,原来如此……”
莫轩念苏羡鱼心切,此刻也顾不得礼数,他带着满身的酒气站了起来,东倒西歪的像华帝身边走去,嘴中还喊道:“隆哥儿,老师他都说了什么,快告诉我!”
这一句称呼出来,莫轩和华帝还不觉得有什么,旁人却都收起了纷纷的议论之声,华清殿中,一下子安静到了极点。
莫轩因为女人的原因和华帝决裂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同窗时期对于华帝姓名的这个近乎于亲昵的称呼,他也有很多个年头没有喊过了。
可这一刻莫轩喝醉了酒,在关切苏羡鱼的情况下,竟仿佛又回到了和华帝一起在苏羡鱼手下读经诵史的日子。
这一句隆哥儿并没有因为数年的不提及而显得生分,反而是在莫轩的经年之口中,酝酿出了几分浓情厚意的味道。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华帝和莫轩这才意识到适才那个称呼的不妥,两人下意识的对望了一眼。
莫轩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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