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千叶百灵子的加重,结脉血咒的联系越来越弱,董色已经很久都没有感觉到白舒的心意了,只隐隐约约知道,白舒在南方。
李月溪微微一笑道:“寺中有火,湖下有水,就是给你纵火,火势也烧起不来。”
董色继续骂道:“远水救不了近火,烧死你们这帮王八蛋!”
李月溪冷哼了一声,忽然语气中又带上了一丝戏谑道:“对了董色姑娘,你可知道去年冬天,谁来过这澄湖?”
董色手腕被铁丝勒出血来,剧痛无比,她轻轻挣扎了一下,痛感更甚,她忍着疼痛道:“关我屁事!”
李月溪嘴唇微张,嘴角斜着上扬道:“是太虚观的一行人,都是年轻一辈的弟子,有一个叫白舒的弟子,尤为显眼。”
董色一怔,竟下意识的站住了脚。
白舒这个名字她每天在心里想着念着无数次,但从旁人口中听得这二字,对董色来说,却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李月溪不咸不淡道:“昨晚我才收到消息,在拷问兰溪寺僧人的时候,有人提到过白舒的名字,前年那个冬天,你和白舒一同消失在兰溪寺内的。”
李月溪推着董色向前走着,继续说道:“就是那一年冬天孟克之取四派头名,第二年春天,太虚观莫名多了一个道法天才。”
李月溪好奇的问道:“为什么白舒没有去魔宗之中修行,他行事的手段完全不像是道门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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