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脚步一停,险些和罗诗兰错开一个身位,暴露在歇歇雨中。

        罗诗兰也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看向白舒,她的目光落在远处天边那些阴暗的乌云之中。

        罗诗兰无可奈何道:“可这莫渊山我也呆不长了。”

        白舒知道罗诗兰也有去意,她说过自己故土难离,是想家的,她把陪伴了自己很多年的花草重新种回后山,这就是证明。

        白舒知道,罗诗兰的心里一定装着一个五彩斑斓的美梦,世间罕有的纯洁。

        “为什么呢师姐,为什么你也要离开?”白舒虽然听过罗诗兰那番关于故乡的解释,可白舒他还是不明白。

        如果把罗诗兰比喻成一卷书册的话,那么白舒从来都没有真正读懂过罗诗兰。

        面对白舒的发问,罗诗兰在风中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到的脆弱,更多的却是失落和痛苦。

        她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莫渊山中师父留下来的痕迹越来越少,我便终于知道,就算是眷恋,也是有尽头的。”

        这一刻罗诗兰于无奈中衰败,如同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

        天一居被白舒更名为素昧,渊下白访云那一道剑痕,罗诗兰也从未听闻,除此之外,白访云只给罗诗兰留下一坛女儿红,可罗诗兰永远都不会嫁人,那酒的宿命便永远都是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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