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凌问儿和宗主,以及叶桃凌的原因,在内心深处,白舒是不愿意与剑宗为敌的。
白舒面色有些难看,他努力调整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平和,他高声道:“诸位剑宗的师兄弟,且听白某一言。”
落雪苍苍,白舒眉间有雪,人也仿佛苍老了几分,明明是个少年人,却有着老态龙钟的暮年气。
白舒咬了咬唇,艰难的解释道:“李安忆去世前后,我都和叶桃主在一起没有分开,那段时间我受了重伤,修为尽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
白舒顿了一顿,详细解释道:“而且在此之前,我已经用太虚月字神符洗净了我满上的杀气,以我当时的状态,是根本不可能画出那道杀字符的,这两点,叶桃主都能为我作证。”
一名剑宗弟子不屑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投机取巧的符箓,可以保留在符纸之上,随时使用的,李安忆师兄待你如同门,他怎么会防备到你的杀心,你正是利用了这两点,才能杀害李安忆师兄的!”
有人跟着附和道:“当日太平湖畔余秋寒师兄也在,他和李师兄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陵武城的,都是因为你!”
白舒气极反笑,说道:“难道我杀了李安忆,还要专门写请柬请余秋寒过来,让他撞见我和李安忆的尸体都在同一处,然后与你们整个剑宗为敌么,你们能不能好好想一想,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苍茫风雪之中,白舒面对着众人的误解,一步也不后退,据理力争。
白舒这一番话说的也有道理,这件事情前前后后,从发生到发酵,确实显得极为不同寻常。
但常人都有一个难以摆脱的心理,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情之后,就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除非有人能彻底摧毁他原有的观念,否则难以撼动已成定局的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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