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桃凌略感差异,她似乎察觉到白舒要对自己说什么,便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

        白舒自嘲的笑笑,继续说道:“后来我入了道门,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见过了孟克之、罗诗兰和李月溪,唯独你”

        白舒目光扫向那妖艳的血桃,情绪翻涌道:“唯独你,躲在这漫山遍野的桃花后面,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白舒目光一点一点扫过了苍茫东海,落在了远处的如故崖之上,那里仿佛永远都有一个虚无缥缈,却又令人无限心驰神往的红衣女子。

        白舒目光凝视着如故崖,怀念道:“甚至是我第一次来了东洛,也只是隔着茫茫山海,远远的看过你的侧影。”

        白舒目中闪过一丝痴迷道:“就站在如故崖上,吹着海风,枕着棺材,仿佛触手可及,却又是那么的高不可攀!”

        “我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能靠近你,甚至自己的名字被你写在纸上。”白舒说出这翻话的时候,有一种不负此生的感觉。

        叶桃凌知道白舒是说他教自己写字那件事情,那个互相像对方学习的过程,就是两个人所有美好的回忆。

        可白舒不知道叶桃凌不仅把他的名字写在纸上,还用那张纸覆盖在眼前

        ,让整片东海都化作了对他的思念,他更不知道,那张写着自己名字的纸片,此时此刻就躺在叶桃凌的怀里,被当成了永久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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