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还记得叶桃凌刚来太虚观的时候,住在莫愁湖居之上的临崖小筑。

        那个时候白舒去给叶桃凌送饭,也是这样的雪夜,同样是一扇纸窗子前面,斜斜的插着这样一枝一般无二的血桃。

        那个时候白舒没见过叶桃凌,脑海中对于叶桃凌这个人,还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幻想。

        如此再次看到这一枝桃花,白舒禁不住触景生情,又想起太虚观中发生的一切。

        他甚至联想到无数个这样寒冷的雪夜,叶桃凌就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清清冷冷的院子里面,独自忍受着孤独与寒冷。

        甚至于每天清晨叶桃凌早早起来练剑,看到的也不过是大片大片枯萎的杜鹃花,和被雨水洗的发白的红色墙壁。

        唯一能陪伴着叶桃凌的,就是眼前的这一枝血桃。

        白舒走到近前,想仔细看个究竟,却忽然注意到书桌抽屉没有完全关好,几张沁着墨色的宣纸的一角,露了出来,像是有人在仓促之间,胡乱收起来的一样。

        白舒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叶桃凌出去取土还没有回来。白舒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抽屉,除了最上面几张散乱的宣纸,抽屉里面赫然都是一张一张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宣纸。

        每一张纸上都有极为明显的墨色,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张宣纸,而且看那形状,都像是写了同样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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