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只剩下星字符没有习得,杀字符没能控制,一旦白舒将这两道符彻底掌握,那么他将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神符师。可如果白舒没能迈过杀字符这道坎儿,那么他自己就可能被杀字符可怕的力量反噬,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刚才那一阵琴声和飞射而出的石子救了白舒一命,他将将就差那么一步,就堕入了魔道。白舒用月字符洗涤周身之后,高声对林间道“多谢阁下相助,可否出来一见?”
随着白舒的问候,林间月色之中缓缓走出一位白衣女子,裙带飘飘,怀中抱着古琴,身影被月色拉得很长很长。
那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皮肤白嫩,曲致玲珑,一颦一笑,一步一摇皆是媚态频生,叫人看了忍不住口干舌燥。细看她的面容,更觉得有股狐媚气息,偏偏她白衣飘飘,怀抱古琴,又似一株圣洁的莲花,叫人生不出亵渎之心。
她对着白舒温和地笑笑,不以为意道“公子倒也不用客气,我帮你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你那鬼画符的法子过于厉害,以后还是慎用的好!”
白舒见她把自己的杀字符说成是鬼画符,忍俊不禁间,却还是连声道谢。
那女子笑笑也不推拒,只说自己是个游医,治病救人也是本分,叫白舒不必介怀。
白舒顿时觉得不可思议,急忙追问道“姑娘可是那位燕国游医,马神医?”
可能是白舒说马神医这三个字时表情过于夸张,那女子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她的媚态频生,连着身上的峰峦也跟着起伏,好一树花枝乱颤。
末了那女子才止住笑意,对白舒说道“我确实姓马,也是游医,不过倒是当不起马神医三个字。”
白舒一咂舌,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当真是不知道矜持二字咋写,三两步走上前去,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马姑娘面前,哀求道“我妻子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毒,遍访名医都不得解,求您救救她!”
此刻不用白舒说,马姑娘也能察觉到董色的不同寻常。她缩在白舒怀中,面如金纸,发如白雪,气若游丝,她一个做医生的,怎能看不出来董色是病入膏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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