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坐在大木椅上,不置可否,面无表情的将那叠文稿一手接过,一目三行的飞快翻阅起来。
越是看下去,脸色就越阴沉,渐渐地黑如锅底般。
一会后,他已经将所有的文稿粗略的观看了一遍。
“呼!”
闭目沉思良久,他才平复了心中那将要爆炸的心情,睁开双眼,阴森森的说道:
“听说,那宣大地区和山海关方向的将官,又一次叫人来京催促军饷了?”
“是的,陛下。”
卢象升点头道,“跟上个月一样,我们已经把前来的那些信使,一律抓捕关押,现在还在审问之中。”
“呵呵!”
朱由校气急,不怒反笑:“这些无君无父的逆臣,卖国求荣不说,还好意思不断闹饷?”
“他们的心,怎么会这么大,这么黑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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