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叹道
“不然去哪?难道去工厂做女工?一天累到死赚两包烟钱?”
“活着……总得吃饭的!”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铁皮房的门板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眼神浑浊,破旧的工服上满是泥巴和褶皱,汗液干涸后的污垢爬满脖子,不用说,是附近建筑工地的苦力工人。
他环视众女,目光毫不意外地落在小雨身上。
小雨皱了皱眉,将烟头吐到炭火盆里,不带任何思考的报价
“1银元,不讲价。”
男人咧嘴笑了,从上衣口袋摸出一张张皱巴的黄色铜元,凑齐了一百的数字,厚厚的一沓。
小雨接过钱,塞进有几个破洞的丝袜“走,去里面。”
………仅有窗帘隔着的一张木板床,小雨如几天以来熟练地躺下,忍着喉咙中呕吐的感觉,解开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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