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25年。
西平帝都云境城上空薄雾经久不散,灰雪自冬日里便开始缠缠绵绵,有人掐指一算,惊疑这雪竟也已经足足下了一个月有余了。
天冷得很,俯瞰整个云境,路上鲜有人迹。
只是从连只雀儿都找不到的平西路转弯过去,城内天字第一号酒楼金鼎轩内喧嚷比之以往却更胜三分。
“怕不是天兆不详。”阁内高台上正跟“诸位客官”互动的说书人袖袍一甩,故弄玄虚地卖弄道。
只不过他今天运气属实不好,话音还未落下时,下方便有一人朗声反驳。
“何为不详?何来不详,你这小老儿好生没有见识。”
语气很是骄纵。
至金鼎轩听书的达官贵人门不过图一乐罢了,哪怕台上的“角儿”话再夸张离谱,经年累日的也无人较真。
怕不是哪家“闺阁”不迈的大少爷头次出门来了。
轩内众人连同说书人视线都纷纷下移。
金红鱼龙袍,玉冠犀角带,只见二楼一包厢间的被用来遮掩的“薄帘”已被此人掀起,少年骨相阴柔,一对杏眼黑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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