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他身上的伤有两种,一是马小梅用柳条枝抽出来的鞭痕,二是夏国良拿砖头砸出来的,最显眼的就是砸在额头上的那个伤口。
不过,王教授挨这一砖时和夏国良有点儿距离,额头上的上只是擦伤,没有脑震荡。
王教授最严重的病是暴晒中暑和脱水,他现在头上缠着包伤口的纱布,手上插着吊针,半眯着眼躺在病床上,看着就很虚弱无力。
沈舒既难过又自责,到了王教授的病床前,连道歉的话都羞于说出口。
“教授,沈姨他们来了。”魏冬心趴在王教授耳边喊道。
王教授缓缓睁开眼睛,他先看到的是站在床尾的村支书,见到不认识的人,王教授皱皱眉,接着转动眼珠,找到站的最近的沈舒。
“我、查、查到了你哥的、消息……他们、去、江淮省……了。”
这就是王教授来夏家村的原因,他在淮县见过沈舒之后,立即给京城拨了电话,开始托关系找人打听。
打听了一个月,京城终于来了消息,说查到沈家十九年前去了江淮省。
沈舒憋在眼眶里的眼泪顿时落下来了,不是难过的眼泪,而是欣喜的眼泪,她十分高兴地抓住夏小芹的手,说:“我姥姥是江淮省的!我怎么没想到他们会去江淮省!”
夏小芹以前以为沈舒是江淮省人,后来知道她是京城沈家人,现在又知道沈舒的姥姥、也就是夏小芹的太姥姥是江淮省人,又暗叹沈舒适合旗袍不是没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