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学见状,赶紧蹲下身子,问:“扎住哪只手了?”
“右手。”
装蜂窝煤的竹筐有毛边,魏秋心抓竹筐边缘时没注意,有两根毛边扎进了魏秋心的手心。
夏修学慢慢地引导魏秋心松手,毛边尖锐,幸运的是没有更细小的毛刺,拔出时挺顺利的。
夏修学和魏秋心都是医学生,夏修学懂的方法,魏秋心都懂,伤口出血量和伤势如何他们也都懂。
但夏修学还是很认真的分析魏秋心的伤势,很仔细的教魏秋心怎么按压伤口。
魏冬心连凑近的机会都没有,他牙酸的说:“你们别讨论了行不行?去卫生所给伤口消毒啊!”
“是要赶紧消毒。”夏修学一脸认真地说,“魏学长,麻烦你在这儿等一下王教授。”
魏秋心则说:“哥,你把蜂窝煤搬回去吧,别再扎着王教授的手了。”
魏冬心心酸极了,就他皮糙肉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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