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庆杭开个头,又不敢说下去了。
于君静静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还是这么怂啊,他这一辈子,做过最勇敢的事情,就是离开她吧。
呵呵,自己真是可笑!
于君转身,要回院子。
她听到身后的人动了,以为他又要像逃兵一样走了。
可紧接着,于君听到风声靠近,闻到血腥味儿来袭。
“阿君!”
于君浑身僵住,呆呆地被身后那个邋遢又吐字不清的男人抱住。
“阿君!”
沈庆杭又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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