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的效益全部走了公账，我手里没有钱。不过……我可以用货抵债，一箱跳跳糖，够不够抵诊金的？”
“差不多吧。”
沈雨轩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把位置挪到了柳多宝的近前。
沈雨轩将衣袖往上拉了拉，把白白嫩嫩的手腕露了出来。
柳多宝看看又白又细的手腕，又看看沈雨轩小麦色的脸庞，忽然说：“你这个肤色看起来很健康。”
“是吗？那我是不是可以省下一箱跳跳糖了？”
柳多宝摇头：“注意我的用词，是看起来很健康。你应该清楚自己的状态吧？如果你继续按照现在这个方式生活，不出三年，药石无医。”
沈雨轩再次笑了：“那我是不是要准备很多糖抵债了？”
柳多宝白一眼沈雨轩，收回了右手。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柳多宝颇为严肃的说，“第一次给你看诊时，我就发现你心中积郁很深，上次为你扎针排解，只算治了个皮毛，重要的是你自己得想开。心思豁达了，这个病可以不药而愈。”
“我觉得你治的很好。”沈雨轩侧着头，很认真的问，“如果我想不开，你能不能不要放弃对我的治疗，让我……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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