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慧的脸顿时拉下来了：“和姓秦的有关，就是和夏小芹有关。这个夏小芹，真是该死的很！”
范存建不能听到别人提起夏小芹的名字，听到这个这名就心跳加速。
这个反应不是喜欢上夏小芹了，而是夏小芹这个人太难搞，让他很避讳，觉得沾上就是麻烦。
“我只是怀疑，还没有实际的证据。现在不适合继续调查下去，等瓷砖厂落成以后再说吧。”
范存建解释罢又觉得说的还不够，又补充道，“您别跟廖静文来往了，郑雪那儿也保持着距离，免得再惹上其他麻烦！”
程慧冷哼一声：“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廖静文是廖世清唯一的女儿，你要是能和廖静文成了，廖世清手里的生意，不全都是你的了？抓紧廖静文，比你折腾什么瓷砖厂强多了！”
范存建听得想吐血，亲妈竟然让他去当小白脸，他之前生意做那么大，又不是刷脸的，是靠脑子的好不好！
“廖世清自己就是小白脸上位，最清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该怎么玩。您就消停点儿，别去丢人现眼了！”
“你有点儿脑子好不好？廖世清能完的招数，你就不能玩了？你觉得自己比不上廖世清？”
范存建觉得程慧不可理喻，完全没办法沟通了。
程慧也觉得儿子脑子不开窍，忍不住的说了一点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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