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英面无表情踢了一脚院门,“要走她自己走,我和若若不去平城。”

        钱冬香真是烦死了,在电话里让她自己带着孩子回平城,她不肯,还写信给儿子学校的领导,差点害的儿子不能留首都,她这才坐了几天车亲自来接。

        就这还在拿乔,她嘚瑟个什么劲,她儿子可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上大学的大学生,还能留在首都,要不是下放到这里,姜英再修十辈子都不可能嫁给她儿子。

        钱冬香不耐烦,“你带着孩子去京市那是拖累你男人,等过几年怀忆分了房子站稳了脚,就给我们一家人都接过去,你再熬几年,就能跟着我儿子享福了。”

        姜英偏头看看她,这女人现在说的话,当真是跟她奶奶给姜英妈洗脑的一模一样。

        都说什么男人在外面打拼事业,女人就得在家里替他照顾好一家老小,要不然就是不贤惠。

        一个连贤惠都做不到的女人,配不上她家优秀的儿子。

        书里面原身死的时候,这位婆婆对原身唯一的评价是:你唯一能说的出去的优点,就是替我儿子孝顺父母、养育孩子,还算贤惠。

        “还算贤惠”这四个字,就是对原身一辈子付出的评价。

        姜英一想到原书的剧情,秦家一家子骨肉站在原身的灵堂前,眉眼里甚至是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团聚的喜悦,她心里就止不住的冷笑。

        贤惠又不当饭吃,让秦怀忆的白月光贤惠去吧,她就要做那个不识好歹非要离婚的前妻,以后的日子是苦还是甜,她自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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