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长无奈就说道:“当年他住我们家,是因为秦法规定,亭长必须为本亭的为成年孤儿找个收养的人家。如果找不到,由亭长临时收养,每个月由官府出二斗米。我们拿了官府的米,你呢?却把人家赶跑。现在人家衣锦还乡,不赖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就得谢天谢地了,我哪里还有脸去找人家要好处?”
“你不去你怎么知道呢?韩信连屠夫的胯下之辱都可以既往不咎,他怎么会计较我们赶走他的仇呢?再说漂母才给他几个饭团,他就回报漂母一锭金子,何况他还在我们家吃了几个月的饭呢?”亭长的妻子唠叨道。
“要去你自家去,我可放不下那个脸。人家要是记着你的恩,早就来了!当初要不是你赶人家走,现在哪里有屠夫和漂母什么事?”亭长不耐烦地说道。
“好啊!这都怪我了是吧?我还不是为了咱家好啊?那省下来的二斗米你没有吃吗?我......我不过了,我回娘家。当初眼睛瞎了才嫁给你!”说着就要去收拾东西。
“好!我去,我去好不行吗?”亭长无可奈何地说道。
韩信请来许多能工巧匠,为母亲重修墓园。家乡的左邻右舍都带着祭品前来帮忙。望着满地的祭品和热心的邻居们,韩信感叹道:“我落魄的时候,母亲去世,大家像避开瘟神一样避开我,我只能把母亲草草安葬在这里。现在我富贵了,这些人不请自来,还倒贴这么多贡品。这个就是人性。”
“亭长大人来啦!”亭长来了,百姓们纷纷和他打招呼。
亭长无比别扭地走到韩信的面前,搓着双手说道:“韩大将军,你可还记得老朽!”
韩信头也不抬,说道:“记得,韩信落魄的时候,在你家白吃了几个月的白食。”
亭长更加尴尬了,回答道:“大将军说笑了,怎么能说是白食呢?官府不是每个月给了二斗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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