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身影渐渐隐在浓重的夜色里,他知道少女并没有听话地完全关上窗户。此刻她透过那道缝隙目送着自己离去,他的心燃起一丝叫爱情的暖意。

        冰释血转过弯时,那扇窗户才轻轻的阖上,掩住了从缝隙间透出的少许烛光。夜色中的身影没有再前行,他折过身,锐利的黑眸扫过少女的窗口,确认是关着的,才放心地跳出小园。几个脚落起点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上树梢,巨大的墨色幕布上孤零零的挂着一轮圆月,好哈出的气凝成白色的烟雾。

        城内一家不起眼的客栈,所有窗户口的灯相继灭了,只零星地亮着几盏,最后只留二楼西南脚那扇窗户后的灯一直亮着。

        微弱的灯光带着对黑暗的畏惧,不安的跳动着,昏黄的灯光隐隐折射出一个女子修长的身形。女子似有心事,忐忑地来回走动,似要把这慌张的心境磨平。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干净,靠西墙的红木床上的帷幕还没放下。女子或站或坐、不安地等待某个人的到来。她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怎么还不来啊?”刚折回身,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长靴,她吓得一顿。

        鞋子的主人没有出声,好一会儿,女子才不确定地缓缓抬起头,她刚扫到男子那张冰冷无表情的脸,复垂下头,低低地唤了声:“军座!!”

        男子轻轻颔首,表示听到了,之后不再理会青衣的女子,直径坐到房间中央的圆桌边。冰释琳并不清楚冰释血找她的缘由,这个男人脾气有时着实古怪,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哪怕是他现在的心情。

        冰释血抬头,示意她过来。冰释琳忐忑不安地挪动脚步向桌边靠近,她也不知道男子现在的心情是好是坏,所有的一切带着未来不知的恐惧。

        男子的耐心显得出奇的好,他也不开口相催,只静等着冰释琳挪动时猫般的小碎步,他右手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击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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