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么恨‘他’吗?为什么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而且对于我们佘氏一族,‘他’没有义务要永远将我们纳在他的羽翼之下。”儒雅的摄魂师继续质问。

        “而今,‘他’也落下世间,她肯定是来找我们的。”年轻的摄魂师来回踱步,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找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不,‘他’肯定也是出了什么事。”

        本来目无表情的年轻庄主突然发出愉悦的轻笑,似乎看到自己的胞弟被激怒的样子很是高兴,或是很享受别人这样无措惊慌的神色。

        看到不怒反笑的银发男子,年轻的摄魂师不懂他这个哥哥是怎么了,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秉性变得如此怪异?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诡异而脾气怪异?离自己是如此遥远?

        在自己不察觉间,慢慢演变成自己不知道的一面。

        为什么会这样,他始终想不透。

        “就为了冰释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儒雅书生气的摄魂师几乎口不择言,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也不清楚自己要表述什么,

        但他清楚地知道一点,被恶灵附体的白伊,他自己是救不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者是找谁倾诉,此刻的他是如此的孤立彷徨,唯一可以依靠的哥哥却是这样一幅态度。

        “呵呵,终于发怒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会对我言听计从呢?”恶魔般的声音却如提琴一样,优雅而充满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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