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啊，大不了丢一条命。她鼓起勇气想要告发姜沉，却被他骇人的目光吓到。
“不……”
“嗯？”
“同意、同意。”路小宁满脸笑意，怂的不敢和姜沉对视，大佬就是大佬，一句话也带着令人窒息的气势。
“听起来很勉强……”姜沉颔首低眉，抬手摸上路小宁毛茸茸的头发，目光突然温和起来。
要命，他做出这种动作完全不像他了，相信没有人能躲过去这种温柔，如夏日的丝丝凉意，沁入心灵，心底某处突然颤动不止。
“不，我心甘情愿。”她面上带笑，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来。
他的手掌拍在路小宁肩头，像是在鼓励她的样子。
这一幕，被郑灵儿看到，黑暗中她还以为是路小宁主动，恨意更加浓烈。
和姜沉青梅竹马的明明是自己，可这些温暖，她从未经历过，就连平时交流也少之又少。
“我走了，有事喊我。”姜沉累了一宿，着急回去汇报情况，他看到远处偷看的郑灵儿，与她擦身而过，连个眼神都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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