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大婚两日在即,珞瑶女仙君猜测女儿也该想通了,她毕竟是个明理的女子,理解母亲终日的孤寂,平时听说她与央胤仙君之间相待如恋人也并不反对,再使仙鬟去召唤她,合计着让她与央胤熟络一下,不至于以后太生疏,却不料得到的仍是同一个回答。

        珞瑶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澜雪阁中,那时是下午,冷真正合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阅一本关于调理仙体的医书,神情恹恹的,嘴唇有些泛白,仿佛有什么正在摧残着她。

        珞瑶女仙君立即瞧出了端倪,还未说一句话,便先切了她的脉搏,虚弱至极,甚至隐约有些断断续续,当母君的神色大变,将她扶立起来,手紧紧扣住她的肩头,“你的心肺怎么受如此重的伤?快给我说说?”

        双眼不由得蒙上一层雾水,女儿明明完好无损,为何无缘无故落了一个伤残之身?

        冷真微微一笑,“母君还是不要问了,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还是给女儿几颗上好的丹药才是最重要的。”

        珞瑶咬了咬牙,头脑中逐渐浮现假想敌的模样,“丹药当然要给,不过,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需弄个明白,倘若知道谁把我的女儿伤成这个样子,我定然不会饶过他。”

        冷真一惊,却见母君已经出了澜雪阁,便只有将话咽了进去,要论仙术,南泽天分极高,年轻就修了大成,几乎可说是六海千山的翘楚,然而,母君修炼更勤得多,内元或许比他浑厚,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南泽虽然薄情寡义,但她却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

        一颗心兀自忐忐忑忑。

        珞瑶很快又回了澜雪阁,喂冷真服下两粒赤红的丹药,一粒是瑾莱仙山珍藏的至宝之一,往常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她也未舍得用,另一粒却不知来历,珞瑶有心顺便借女儿的伤,替央胤仙君讨一个人情,“这是央胤仙君的龙涎丹,有续命健体去痛的功效,他与太上老君交情不浅,早早就获赠了这颗丹药,两年前又送与母亲,方才听说女儿你受了重伤,赞成母亲将药给你服下,只是怕你有所忌讳,所以没来看你,就叫母亲捎来问候,希望你尽快好起来。”

        冷真明白母亲的意思,“待母亲大婚之后,女儿会称央胤仙君一声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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