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滕永湘冷厉的目光扫过去,“你也应该知道,老天不下雨,你们的田要水,我们的田也要水!可水就这么多,你说,该怎么办?”发大水,沟渠满了。民众就立即将沟渠坝头给关住了。
这样,主干道水位退了,沟渠里的水才不会倒流。可是,水也就这么多,怎么分?
“怎么办?”那大胡子壮汉‘李良’持着一柄铁枪,嗤笑道,“简单,我们来打上一场,我赢了,这水就让我们李家庄用。如果你赢了,水就让你们滕家庄先用。怎么样,你可敢比一比?”
说着这李良将那铁枪插在田埂地上。
滕永湘眼睛微微眯起。
“看来,大伯他,不比那大胡子‘李良’强。”滕青山见状,暗中推测。
“李良。”滕永湘冷笑道,“这沟渠里的水,关系重大。你恐怕还没有这个权力,拿来赌吧。”
大胡子李良一窒。
这水,关系到粮食收成,他的确没资格拿来当赌注。
“如果你要跟我比,我们拿其他赌注,再比。而今天,我们谈的是这水该怎么办。如果你还是那个猪脑子,还是到一边,等你们族长过来再谈。”滕永湘冷静的很,就在这时候,李家庄密集的人群分开一条路。
一个须发皆张的老者,大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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