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师兄,你这么说滕大人,过分了吧。毕竟滕大人对我们归元宗有大恩。”

        “过分?对,这位滕大人,是对咱们有大恩。可是有恩德也不能这么嚣张吧。将我们归元宗的火鎏战甲、火羽战甲给独占就罢了。你看这次,连倪家的长子长孙‘倪孟仲’小命完了。都没一个人敢为倪家出头。这滕青山,还逼我归元宗给他一个交代。哼……没办法,人家实力强,又是一代宗师。咱们归元宗只能低头。”两名弟子走在路上,其中一个个子略矮的弟子话语中明显有着怨气。

        “算了,我们这些小辈弟子能怎么样。”另外一个摇头道。

        忽然——

        前面走来一名背负着一柄战刀的青年,一看到二人连道:“六师弟,七师弟。大事不好了,那倪家的倪寒山长老,重伤在床后,就在今天,气的吐血而死了。”

        “什么!”这二人大吃一惊。

        “唉。”这战刀青年忍不住摇头,“倪寒山长老就这么一个独子,儿子死了。又没人为他讨回公道。当时他又被滕青山重伤,这么回去,又是一肚子气,又伤心儿子死,加上重伤,气的吐血而死。也难怪。”

        “这,这……”略矮弟子忍不住露出怒色,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滕青山的儿子是儿子,我归元宗倪长老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欺人太甚!”

        “能怎么样,人家可是形意门门主。咱们归元宗都得仰仗人家。”战刀青年摇头无奈道。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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