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轻松惬意不常有,曾在华灯璀璨的大都市生存了四年,他也只是在这里活着。

        五年前,他一身狼狈来到陌生的城市,仿佛被命运戏耍着,举步维艰。

        现在,他又回来了。

        时舟眼眸微弯,瑰丽的晚霞在他眼中映照成画。

        翌日,时舟第一次参加了喻氏集团的早会。

        靠江的大会议室,一个侧眸就能览尽大都市的风光,仿佛坐拥天下;光鲜亮丽、字字珠玑,几千万、几亿元都只是冰冷的数字,以报表呈现。资本的操纵者与资本的羔羊,天差地别。

        时舟无意识地勾唇,能坐在这里他应该开心。

        以为是错觉,时舟看向主座时,恰好与喻宴行投来的视线相接。

        喻宴行似乎在笑,很不明显,深邃的轮廓笼罩在幻灯片的白光里,显得柔和诱惑。

        他在笑什么,时舟猜想不到,总不会是发现自己开小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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