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宴行没说话,心间闷堵着,像塞了团棉花。他生气,可好像也没有立场生气,更不能被时舟发现生气。

        冷冷地看了眼洛南书,喻宴行把车往里开,在住处的楼下停了会儿,和百利甜眼对着眼。

        喻宴行看着它就来气,小三花知道窝在时舟怀里装可怜,这个憨憨就知道叫,听到礼物两眼放光,一点出息也没有,不担心自己在单亲家庭成长有害心理健康。

        “你有什么用?连你爸留不住。”喻宴行低声斥责。

        百利甜无辜又委屈,伸出小爪子挠他。

        想到时舟和那个男的可能要一整天在一起,喻宴行就感觉心里有火在烧,看朋友和看男朋友的眼神他还是分得清的,那家伙目的不纯。

        “等下好好表现。”喻宴行一把把百利甜拎到怀里,警告道。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百利甜的小爪子在衣服上留下几道印子。

        喻宴行的脚步很快,没几分钟就追上了时舟他们。

        在时舟询问的眼神下,喻宴行面不改色:“它刚刚吐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时舟看着他怀里表情恹恹的百利甜,也有些担心起来,换季的时候人都容易生病,更别说脆弱的小猫,百利甜才刚刚三个月。

        “是不是受凉了?”文澄问,她有过养猫的经验,稍微知道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