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极差,再加上没日没夜的纺纱,纺妇最多撑个大半年时间就会过劳而死或者病死。

        为了不给纺妇家里赔银子,一般都是随便找个地方给扔了。

        王由桢背上的这名纺妇,过劳成疾的眼看没几天活头了,家丁们按照惯例给扔进海里。

        这一路走的沉默,谁也没说话。

        回到家中。

        娘亲王宋氏已经从宗祠回来了,正在灶房内熬粳米粥,听见门口有动静,抬头看了一眼。

        瞧见王由桢背回来一名中年妇人,只是瞧了一眼,就猜出了这名妇人的身份。

        孙包户的纺纱作坊就在盐池村附近,盐丁们都清楚老畜生干的什么勾当,迫于孙包户包揽了盐课只能忍气吞声的不敢多说什么。

        木钗布裙的王宋氏掀开木头锅盖,用缺口粗瓷大碗盛了一碗粳米粥,端了出去:“儿啊,先把老姐姐抬到娘的床上。”

        王由桢招呼几名兄弟一声,把中年妇人抬进了东屋的木床上,下面小心的铺了一床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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