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由桢接过来水师总旗手里的一只粗瓷酒碗,一口喝干酒碗里的酒水:“总旗放心,小子的命比谁都要长。”

        “只要我不想死,没有人能够收我的性命。”

        水师总旗能够说出这番话,已经是在当做临别的赠言了。

        他常年和这些海寇打交道,尤其是经常和黑岛海寇打交道,很清楚王由桢这一趟是没有任何活路的。

        水师总旗站在甲板上也喝了一碗酒,算是给王由桢给送行了。

        摆了摆手,让手底下的一名水军放下了鹰船。

        王由桢带着十名乡勇沿着一根粗大的缆绳,慢慢爬到了鹰船上面。

        在这个过程中,小型福船上的水军们即便是知道他们是下九流的商贾,眼睛里也是不由得多了一丝敬意。

        能够把生意做到这个地步,做到不要命的地步,甚至是敢跑去找黑岛海寇做生意。

        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都是值得敬佩的。

        黑岛海寇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海寇,那可是敢吃人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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