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怎么可能没事找事的针对东家,分明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
二船东同样是同意了三船东的想法,点着头说道:“平时虽然和三船东不怎么对付,但他说的这句话也很在理。”
“咱们又没有得罪红毛鬼,也没抢了红毛鬼的生意。”
“红毛鬼肯定不会没事找事的抢棉布买卖,难道就不怕咱们砸了他在盐池村的纱锭作坊?”
听到一句砸了盐池村的纱锭作坊,本来还有一些迟疑的大船东和漕口,彻底的确定了。
这件事一定是西洋商人在背后操纵。
也只有红毛鬼有那个实力能够拿出那么多的棉布,并且把棉布的银价压到二钱五分银子的成本线上,不计较这其中的银利得失。
原因也只有一个。
那便是素未谋面的西洋商人,真的就担心砸了他在盐池村的作坊。
另外还有一点,只要把漕口排挤出黑岛海寇的棉布买卖,完全可以在几个月以后再恢复三钱银子的银价。
想到这里,漕口不知怎的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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