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课的数额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数额,消减了所有的浮收,单这一样过的日子就好多了。”

        老陈头瞥了一眼七嘴八舌说话的各个族长,心里门清的很。

        他们哪里是让王老哥包揽盐仓村的盐课,分明就是眼馋盐池村和海盐村的每个宗祠都能分到不少的纺妇。

        要知道纺妇的月钱每个月多达一两银子,一年下来就是十二两银子。

        这么一大笔银子,盐仓村的各个宗祠怎么能不眼馋。

        这还是其次,还有各个宗祠的长子长孙可以当乡勇。

        要是放在其他的县,没有一个宗祠舍得让长子长孙去和流寇厮杀。

        昌邑县又没有流寇,乡勇也就不用和流寇厮杀了。

        王来聘操练的乡勇每一顿都有肉吃,这一份诱惑比起纺妇的一两银子还要更甚。

        今天他们这些宗祠族长聚在一起,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从纺妇和乡勇这两块分一些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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