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用动物和小孩的肉填满吃人妖怪的嘴,我就能全身而退啦。”周子舒拍拍双手,十分尽兴的样子。

        “师父你!”张成岭欲哭无泪,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头都不回的师父,感到眼前一片迷雾。

        “所以,只有功夫是自己的,谁都不可靠知道吗?”周子舒回过头凝视傻徒弟,啼笑皆非,跟着自己和那个没正形的这么久了,这个傻徒弟还是说什么信什么,也没谁了。

        张成岭伸出袖子抹了一把眼睛,点头应道:“徒儿知道了,徒儿如果能侥幸逃得一死,定将更加刻苦努力。”

        说完就下定决心似的眼神坚毅地去牵罢了工的领头羊。

        可是这羊也好像瞧不起他似的,除了一口一口冲他吐气,脚下一步也不肯挪。

        张成岭求助似的看了一眼在旁歇脚灌酒壶的师父,师父却好像故意看他笑话似的嘴角露笑地看着他的窘相。

        张成岭登时又想念起师叔来了。

        若是师叔在这,早四两拨千斤地骑着小畜生前进了。

        噫?骑着它?是个方法!

        张成岭高兴得咧开腮帮子露出整齐的大白牙,单腿一跨骑在了羊驼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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