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又懵圈了,这也不是,那也不行,还不能丢了这畜生,难不成要陪它在这过夜呀?

        张成岭抬头望天,日头已经从正中偏向了西方。他们已经在这高原上走了三天了,照这样的行进速度,什么时候才能爬上山顶?

        周子舒好像望穿了他的心思,收紧壶盖,把张成岭的水壶从他的背囊里拎出来,递了过去,嗔怪道:“好歹也过过一段逃命的日子,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快就过不了风餐露宿的日子了?”

        张成岭的耳根红了一片,忙低下头去,嗫嚅道:“徒儿,徒儿不敢。”

        师父师叔救他逃命的那段日子不可谓不苦,经常身上挂彩,吃不上什么像样的,还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委一宿。

        那时候只顾着逃命,那里顾得上什么条件如何牲畜累赘之类的问题。师父师叔带着自己就是个大累赘。

        张成岭想到这不自觉地移动脚步伸手去摸羊驼的头。一下一下,好似这畜生通了人性,也极可怜似的,又好似表明自己不会嫌弃同气相求的同伴一般。

        说来奇怪,这样一来二去地摸着,这畜生好像极舒服,眯缝着双眼就站了起来。末了还冲张成岭友好地嗤了一口气,发出绵软的叫声。

        张成岭以为又招惹了这脾气大的,连忙三两步窜到师父身后,以为这家伙要来报复他小人之举。

        君子动口不动手。

        周子舒气得牙根痒痒,一酒壶敲到了张成岭脑壳上:“你摸它摸舒服了,向你示好也看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