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子舒不负自己所望地假莫惺惺地去南疆边境绕了一圈,回复皇帝南蛮瘴地荒山野岭、丛林纵横、荒无人烟,根本找不到南疆入口,更无法带到话去。

        此时,北冥不以为意,攥紧了拳头:“那我们的大庆的军队就打进去,再不济,还有你天窗,我幽冥军,还怕他小小南疆不成?”

        北冥并不知皇帝对七爷的特殊心思,只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家的王爷被南蛮子掳了去当质子,成何体统?

        西源是个爱好和平的:“非也非也,听说南宁王聪颖非凡,相信他若想回来,假以时日,一定会劝说直来直去的南蛮子送他回来的,何必刚刚停了战火,再动干戈,况且南疆大巫还是对我大庆有恩的。”

        这话说的赫连翊非常憋火,啜茶的杯子掷到桌上,二话没说负手走了。

        周子舒倒吸一口凉气,瞥见西源高高昂起的头颅一脸正气不知悔改的样子,就知道此番自己害了这人,恐怕他也在皇帝身边待不了多久了。

        周子舒足尖点树枝,在皎洁明亮的月色下,如一只矫捷的鹰,灰暗的身影翩然向山顶飞去。

        西源,若果真是你,我欠你一副大好前程。

        你若肯将紫株草赠我,是我之幸,我欠你第二回人情;你若不肯,我也断然没有去抢去夺的道理,大不了和温客行永远相守于长明山,继续过山中无甲子的日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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