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狂,你又说这些让我伤心的话了,我这可是情不自禁呀!”敖凤轩的俊脸一垮,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道,其实内心却暗笑不已。

        他突然发现,生气的念倾狂是那么的生动与活气,平常的她虽然看似淡然,常常一脸笑意,对他人都很亲切,实则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那样的她,美则美矣,却也恍如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之人,是那么地缥缈与虚无,让人有一种想抓却抓不住她的感觉。

        不像现在的她,虽然还是一样的出尘脱俗的气质,却让他有了倾狂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真实感,他喜爱这样的感觉,所以明知会惹她生气,他还是每天乐此不疲。

        “敖凤轩。”无奈地叹息一声,轻抚额头,为什么,她每天都在重复同一句话,同一个动作,为什么,她那个充满冰冷气息的敖凤轩会成为“无赖”了?老天啊!救救我吧!赶紧让他的伤好起来吧!

        不对,说起敖凤轩的伤,即使她的医术无法与华佗相比,但怎么说她前世也常常受伤,而且现在的她也略通歧黄之术,不可能,都一个星期了,还不能痊愈,何况本就是武功极高的傲来国太子,而且敖凤轩的内功修为不在她之下,怎么会因区区一箭而负伤这么久还不见好转,不对,有古怪!

        眼一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化掌为刃袭向敖凤轩,这一掌带着杀气,完全是习武之人本能的反应,来不及多想,敖凤轩手一撑地,凌空而起,堪堪避过了念倾狂这“杀气”十足的一掌,在半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下,俐落的身手,毫无所滞的内力,无一不再昭示着,他的箭伤早就好了。

        “倾狂,你这是干什么?”敖凤轩疑惑地问道,实在想不到念倾狂竟会对他痛下杀手。可怜的敖凤轩,被拆穿了还不自知。

        “没什么,活动活动筋骨而已,想不到敖太子受了“重伤”,身手还是这么好。”念倾狂轻轻弹了一下衣袍,懒散笑道,只是“重伤”这两个字却说得很重,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好你个敖凤轩,竟然敢耍我。

        敖凤轩这才后知后地想起他受的“重伤”,立即用内力硬逼出几滴冷汗出来,脸色也渐显花白起来,一副快要晕眩的样子,还一脸控诉地看着念倾狂道:“都怪倾狂突然出手,这下,伤口怕是又要裂开了。”

        “呀!裂开了?”念倾狂配合地一脸自责地关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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