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我的相好,死了都好?

        脑海里全是这句话,花烬思来想去,也无法弄清这句话的深意,还有唇角仍带着触感的吻。

        他为何会因这句话高兴,并且还吻了自己?

        蝴蝶兰纹的铜镜前,花烬长发未束,散搭在金色毛毯上,显得娴静柔美,一手支着下颌,一手随意地拨弄脂粉,指尖沾了殷红也未发觉。

        她记得自己说这句话时,只想让纳兰夜误以为她吃醋了,那么纳兰夜真的以为自己吃醋了,所以才会高兴?那么说,自己的目的已离得不远了?

        花烬面上一喜,但很快又沉了下去。

        不对,纳兰夜为人深沉,他若想借机利用自己对他的爱,从而反过来为他所用呢?她不可大意了,必须要待他下一步出来后,才可摸清他心中所想。

        夜深时分,仍旧没有喜鹊的影子,恐怕又是撑得回不来了。于是,花烬便未多等,对月修炼了几许,就上床歇息了。

        翌日清晨,九律楼下,众人开始忙碌地装饰舞台,其中古妈妈在杂乱的舞台中央指挥布局,忙得焦头烂额。其中还有时而来帮忙的晏妈妈和柳妈妈。

        二楼已坐了三三两两的观看客人,但面对舞台正方的位置依旧空置着,据说是给九律的楼主安放的。九律除却酒楼有一个千杯不醉的男子,其余六楼都有一位头牌姑娘,算是九律的红人。

        以是楼主的位置旁,每位妈妈的身边还有一把椅子,专供于每位红人。舞魁木槿一死,七位红人就少了一位。于是,今日的舞赛就是为选拔舞女而举办的。

        花烬练舞归来,站在雕花栏杆处看着舞台已布置妥当,宾客的位置也只剩了重要的人物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