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个。”一道阴冷而死寂的嗓音传来,毫无感情。

        又死了一个?!花烬快速跑至甬道尽头,不料却被眼前的一幕震得后退了一步,她惊恐地看着前方,死死咬住下唇,全身止不住地颤栗。

        悬崖半空,一根铁索横穿两侧,而铁索之上,挂着上百个的女人。

        她们整张脸都被鲜血覆盖,双唇还流出泊泊的污血,眼睛呆滞下搭,似经历过一番强烈的垂死挣扎,瞳仁里还有残余的恐惧。

        双手被绳子紧紧缠绕在铁索之上,被勒出一道深陷的血印。白布衣服上全是血迹,赤足淤青,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上百个女人如此被挂在半空,宛若一群冤死的女鬼,漂浮在半空,久久不肯堕入地狱。

        但是,胸口微微的起伏告诉花烬,她们依旧活着,却是生不如死!

        耳边的琴声愈加低沉暗哑,似地狱怨灵麻木而绝望的嘶吼,瞬间将花烬拉入残酷的现实中。

        女人们的下侧,则是一条铁索桥。四方铁索桥的正中,悬搭着一间木屋,木屋中那紫袍男子,专心地弹着琴。古琴由梧桐木制成,漆色暗红,琴面残留断纹,纹如冰梅。

        他长发无何饰品,任其飘泻,随意地披在肩头,眉长入鬓,唇色微白,面无血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穿着华丽靡艳绣着黑古藤蔓的紫袍,却正好掩盖了那股病态。较之纳兰夜窒息的王者黑暗,虽同属地狱,紫衣人给人的感觉,却是低敛无光,若躲藏在无间地狱的最暗一角,死寂孤僻。

        紫袍身侧站了两个人,地上还躺着一个女人。女人与铁索上悬挂着的女人无异,此刻奄奄一息,不知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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