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她的婚礼,她该感到快乐不是吗?

        闭上眼,她双手打开,似回到了彼岸花海,想象着冥王穿上喜服,牵着自己的手,一步一步走向大殿。透过盖头,她还能看见他嘴角上扬的弧度,于她,那是怎样奢侈的微笑啊。

        想着想着,闭上的眼角缓缓流下两行清泪,无声无息,似喜似悲。

        听着窗外响亮的唢呐声,穿着最尊贵的凤袍,乘坐最华丽的大船,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她是幸福的,她是快乐的,她是朝盛国最荣耀的妃子。

        与此同时,船舱的另一间屋子里,左相手端茶盏,凝神细听着手下人的汇报,听罢,他不禁皱紧了眉头,内心开始怀疑。

        这纳兰夜竟无一丝动静,这是为何?若说他爱这女子,定会有所行动,但他却是按兵不动,难道他不爱这女子,或是有更深的阴谋?被自己识穿后,他应该是乱了阵脚才对,难道是自己打草惊蛇了?还是他根本就与连环杀人案无关?

        此般思量后,左相渐渐打消了对纳兰夜是凶手的肯定想法。但不管怎样,这花烬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作为自己的得力棋子。

        除了热闹,没有喜鹊期待出现的抢亲画面,一路风平浪静地进了皇宫。

        上了轿子,花烬被径直抬进紫轩殿,由于是妃子,她没有拜堂的权利,而是跪地听着尖着嗓子的内侍念着封赏。

        一路走来,太多的陌生场景,太多的陌生面孔,热闹但却没有一丝温暖,花烬麻木地听着,只是依稀记得自己被册封为了兰妃,仅次于皇后的高贵皇妃。

        花烬站在窗前,望着天色一点一点黑尽,心头静若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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