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季翡先提起说要休息,房间里突然多出个人,得有多粗壮的神经,立即就能放松入睡?

        洗浴间的毛玻璃隔光性不错,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人影轮廓,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要说没什么想法,绝对是自欺欺人,而且哪有什么“在其位谋其政”,谁家上司这么劳模。

        这也是季翡动容的一点,这个人,就连玩玩的事都能做到这么大手笔,谁敢陪他玩?季翡自问不敢,却偏偏被招惹。

        程玘裹着睡袍出来,见到季翡大睁的双眼:“不是要睡觉?”

        季翡把程玘那边的床头灯亮度调低:“车上睡了会儿,现在有些睡不着了。”

        “那你也去冲个澡。”这边气候干燥,风沙大,一路过来,确实称得上风尘仆仆。

        打了个时间差,等季翡出来,程玘已经倚着床头睡着了,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油画一般,眉头皱着,想来是床垫不舒服,手里夹着烟,同样没有点燃,幽幽的薄荷香气浓郁到一定程度反而助眠。

        季翡轻手轻脚地走到自己床边,想了想,塞了个枕头到程玘的头边,以免他落枕。

        做完之后,他才翻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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